那个时候的我 几乎不哭的
那个礼拜该有的泪水
后来
变成说不出的苦
和现在流不尽的泪
那个时候的我 好像时时刻刻都在睡觉
在沙发上睡过 在桌子前睡过 在吃晚饭前爬上床睡过
其实已经对那个礼拜没记忆了
不记得吃了什么 不记得说过什么 不记得除了睡觉以外还做过什么

拿出过夏天穿的拖鞋 叠过几个礼拜前的衣服
这样热的天气呢
那天也是很耀眼很耀眼的太阳
出租车开着空调
小区里谢掉的晚樱
不会起伏的被子
你们知道么 我似乎从来没说过
我第一次进那个房间的2个小时里 我无数次觉得被子下的人还在呼吸
无数次。
最后是冰冷的 恶臭的 变形的

我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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